Daniel狮x震震虎 兽拟人!
来自于围脖上一张非常不好的图……
草草马了个安利赶脚萌萌哒 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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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咩望!”店老板从洗碗池里拔出手指点他脑门,泡沫和油花溅在脸上:“做野啦!”
张震很生气,后颈的毛刷刷地立起来,瞳孔抽成一条丝。
可是不干活就没地方去,不但要饿肚子还要睡大街。
他小心翼翼地把爪尖慢慢收回肉里,端起一摞盘子悻悻地走向洗碗机。
“衰仔又想走去边啊!”后面的声音又炸开:“送左个云吞面先啦!”
张震想吃了这个油腻的胖子,要是有办法的话他一定要吃。他好饿他想吃麋鹿肚子上的软肉,或者一口一个吞花栗鼠,浣熊虽然尾巴很大但是中间那条骨很好嚼,松鼠也可以如果能逮到的话。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他板着脸端起那碗云吞面撞开后厨的活板门。
面团有什么好吃啊。虾还可以但是要剥壳。他还在山里的时候几乎没怎么吃过水产,去溪边把整个身子浸在水里就很舒服。
那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动物惧怕他植物敬畏他。他懒懒地盘踞在岩石上晒太阳,孤独又自由;山里虽只剩他一只虎,但反正他也不需要别人。
“想死啊你!”店老板尖厉的声音马上就听不到了。
他闷闷不乐地把托盘放在二号桌:“你的云吞面。”
一般来说他还是蛮有礼貌,毕竟他也不是看到谁都想吃;虽然落魄成要给人端盘子,张震还是保留着一点拒人千里的骄傲。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他鼻翼翕动,野兽的直觉电光一闪。
不是同类,不是偶蹄目它们几乎都怕他,不是柔弱的哭哭啼啼的燕雀,不是食肉的隼或鹰,这些鸟隐士一样自大,不屑于出现在人前。
他抬起头,坐在桌前的那只兽也睁圆一双眼瞪着他。
嚣张跋扈的雄性,长得很奇怪山里没见过。
这片地盘已经好久没出现这么明目张胆的的兽,张震的眼里能看到他漂亮健康的鬃毛和威风凛凛的爪。他的眼睛很大很明亮,藏在人形里也不屑把攻击性收敛一点点。
张震把托盘挪到他鼻子底下,那只兽居然毫不掩饰地低下头嗅他的爪……手。
啧好恶心。
他旁边坐着一只豹猫,羞答答腰肢扭扭捏捏地扑闪着大眼睛;张震皱着眉翻了个眼。
恶心,饥不择食真恶心。就这么想配种?
他闻到了那只猫身上飘来的做作的味道。
他也想吃,吃到肚子里那种,他太饿了。
那只兽还在盯着他看。
张震忽然想起来,餐厅里的电视曾经播过。
美洲狮,漂洋过海来的。
那节目也播过他的山,虽然现在树几乎都被砍完,河流也被堵住,飞禽走兽大多死光了;人类移居入他的山,把他赶了出来。
但电视里他的山还是那么美……
“喂,”美洲狮说:“我叫Daniel。”
张震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听见美洲狮,Daniel,在他身后窃笑,气得牙痒痒。被瞧见了这样病怏怏的屈辱的样子,张震真想现在就伸出爪子和他打一架,把他揍得满地找牙然后咬断他豹猫女伴的脖子吃个痛快。
“痴线啊去咁耐!”老板看他回来又指着他的鼻子骂。
张震又气又委屈,他真的想吃了这个胖子哪怕他看起来完全不好吃。
现在还不是时机。究竟什么时候才是时机。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他又抱起那摞盘子走向洗碗机。
好不容易收工出门,狮子居然在后门等他,嘴里还叼着支烟慢悠悠地抽着。
街上挤来挤去的都是人,张震又累又饿,又薰了一身烟火味,打架的逸致都没了,只想走。
“喂,”Daniel跟在他:“你叫咩名啊?”
张震憋着一口气越走越快。
“问你叫咩名啊。”Daniel大约是吃得够饱,蹬着长腿几步就窜到他眼前:“唔识听广东话啊?”
张震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一口气没咽下去,抡起手就往他脸上打,五个爪尖锋芒毕露地扎他那双讨人嫌的眼。
他大概真的太饿了,动作竟然比不过这只大号猫,腕子被逮了个空隙摁在巷子的墙壁上。
“我吃了你!”
他凶相毕露地冲着狮子咆哮,牙齿呲出唇老长,尾巴尴尬地堵在裤腰里,好像被追尾的跑车——平时再怎么牛逼闪闪放光明,遭遇这种围追堵截的交通事故也只能老老实实听前面甩着荧光棍的交警阿伯:
“啊……黄黑相间那辆等一等,前面堵死啦,啊再等半小时左右啦……”
狮子Daniel低下头嗅他的颈窝,身体直往他身上倾;他气急败坏地扭着向旁边闪。
“滚开,滚开!”张震吼:“滚开!”
“喂,问你好多遍你怎么都不讲,”Daniel:“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好中意你,”他的舌头简直要舔到张震的下巴了:“我们配对啊?”
【介于可能没了与可能还有之间的薛定谔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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