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此山中

【祖震】普通办公室恋爱

项韩AU兼史实架空,存活组狗带狗带组存活

项总x韩秘 全靠 @什么都没有 布哥脑力支援

可能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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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办公室恋爱

 

  蒯通胳膊下面夹着两个本从项羽办公室里出来,刚好赶上韩信开饭。

  项羽的办公室连着个玻璃小间,里面摆一套桌椅电脑,韩信平时就在里面工作,活像一条被密封在水箱里的鱼。

  蒯通过去打招呼,韩信正咬着筷子噼里啪啦地敲键盘。

  他本是跟着韩信过来的,凭着脑袋聪明会说话,现在居然比韩信还高一级。

  韩信在汉氏做营业部长的时候他还只是个业务员,之后汉氏基业将倾留不住人,有点野心的都呼啦啦地往楚王跑。

  树倒猢狲散嘛。

  他和韩信是汉氏破产后被楚王扫过去的那一批。项羽允了一点钱、几间铺,指名要韩信,刘邦便想也不想地将韩信卖了;他一直待在韩信手底,没什么可选的,只有跟来。

  上一层是有些恩怨,只是到了他这里已略去不提。

  蒯通和韩信关系好,不似平常上下级,说话也没讲究:“吃什么呢?”

  韩信手从鼠标上放开,为饭盒盖扫出一片空地。他的午餐很简单,米饭上只摞着一种配菜,好像是煎蛋。

  “没时间,又不怎么会做……”韩信烦恼地抓抓头:“不过味道不错,你尝一下。”

  蒯通拿他的筷子夹一块吃:“盐放大了吧。”  

  韩信摇头:“配饭吃啊。”

  正说着,项羽也出来,蒯通赶快堆个笑离开。韩信不以为忤,倒是目光在项羽面无表情的脸上撞得心慌,立刻低下头就着蛋吃饭。

  竖着耳听了很久却动静全无,鼓足勇气再抬眼看,发现项羽早就走了。他用食指一键一键敲出邮件抬头,一口饭嚼了很久也不出米粒的甘味。

  大概是有点咸,喉咙里抓搔一般渴。

  

  韩信不但要整理文件,联络事务,收发mail,还要给项羽安排schedule,跑腿,开车,泡咖啡。外面的人经过走廊都能看见他是怎么忙的,仿佛一个完全散开七缠八绕的线团。

  他们也知道韩信当初是怎么离开楚王去汉氏风光无限,知道他现在又被捉回来关在这小小的玻璃笼里,真是活该。

  他在汉氏当惯了上层建筑,已经许久不做杂事;可相比之下,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给项羽代驾自然也是一项。韩信之前也存钱买了辆不错的车,可惜之后汉氏破产,他作为股东也一起亏空;房子都抵进去,还欠着楚王一大笔钱。

  韩信扶着方向盘发呆,项羽敲窗,把他吓了一跳。

  今晚的饭局似乎令他置了气,项羽往副驾驶位重重一坐,酒气丝丝缕缕往韩信那边飘。

  到了项羽的大宅,项羽还没开口让他回去,韩信就知道今天的罪还没受完;果不然一只脚刚踏进玄关,就被项羽不耐烦地抓着领子往沙发上摔。

  不知是怎么开始的,也不知何时会结束。最初是会很痛,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过不去心里的坎,但考量之后,韩信总是很擅长忍辱负重吃亏的。

  项羽揪着韩信的头发抓起他的脸,眼睛眯成两条漆黑的线。此时伤口的裂痛已麻木了,他的表情得以在韩信眼中聚集为一个稳定的像:背着光,色调冷冷的。

  他把韩信拉近了咬他的嘴。

  开始是真咬,用五六分力气,牙齿合在下唇上,实打实地见血;项羽略微粗糙的舌面又很快地卷走那一丝血,恶狠狠地攀进韩信嘴里。

  韩信懵了:他不怎么会接吻,舌头惶恐地闪避了几下,最终放任项羽缠卷过来。

  他好像听见项羽在笑,声音磕磕绊绊的;他实在不懂有什么好笑,胳膊也不知该放哪里。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一会儿,项羽放开他,两人依然离得很近。

  项羽伸支手出来,拇指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抹来捺去;任韩信心里有什么想法,也给这样一点点地擦干净了。

  他最开始进楚王的时候成绩不错,一腔热血,满心以为能分去营业慢慢把事业做起来,不想被项羽插在身边作文秘,也是干这些杂活儿,整天对着项羽不阴不阳的脸,一干好几年。

  他寻思着再干两年最后一点志气也要给磨平了,就快刀斩乱麻地递了辞呈,跳槽去了汉氏。  项羽向来对他态度一般,上级看他脸色便轻松放韩信走人;之后他果然一路顺风顺水青云直上,汉氏最盛时还差一点吞掉楚王。

  他知道那时候项羽不好过:公司命悬一线,好几辈积下的基业眼看就要折在手里;身边陪伴数年的女友也染了急病,一下子没救过来,就这么走了。

  哎,那时候。

  楚王这边不待见他是理所当然的,当年他卷走商业机密卖给汉氏的流言就从没断过。刘邦呢?刘邦也没真正信任过他,收购楚王的事还没敲定,就把他调到张良手下挂了个对账的闲职,天天坐冷板凳。

  嘴唇忽然痛得厉害,又被项羽咬了。项羽嫌他不专心,掰着他的脸,嘴抵在他耳朵上醉醺醺地说话。

  项羽不怎么跟他讲话,在床上尤甚,十句里有九句是让他赶快提上裤子滚蛋。

  “喂,”他听见项羽说,声音被酒精磨得很沙哑:“你跟刘邦也做?像这样?”

  “我没有。”韩信立刻说。

  项羽的眼皮耷拉着,睫毛刷在他耳垂上。他根本没听到韩信的回答,大约也从没打算听过。

  他只是想兢兢业业地做一点事,如果能受人赏识便更好;无论这理想放大或缩小,在人生的任何区间里都再正常不过。

  他想起第一次跟项羽擦肩而过。项羽风度翩翩,骄傲这种特质在他身上合衬得不得了,于是每个人看他的目光里都带了点盲目崇拜。

  可能是他倒霉吧。

  “我没有。”

  韩信对着墙壁自暴自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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