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此山中

【祖震】分外

项韩,一个娱乐圈au 大明星和成为大明星的前小助理

脑洞 @什么都没有 布哥鼎力支援 丢失部分戳长微博

重生之名流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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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外


  离《东山》的庆功宴开始还有好一会,项羽心里很烦。

  烦什么他也说不清,闭着眼任下巴上的刷子扫来扫去。

  助理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陪笑:“那边说已经在弄了,用不着我们的人。”

  “提我名字了?”项羽问。

  助理赶紧接话:“一开始就说清楚了。”

  “再去。”项羽有些恼怒。他不想在这时候发脾气,只冲助理摆摆手。

  这次他去得有些久,好半天才如释重负般一路小跑着回来。

  “妥了!”助理说:“经纪人也在屋里,咱们带人去,他还挺开心的。”

  项羽点点头。

  他喉咙很痒,等助理走了,立刻去摸烟盒。

  司马欣还没走,叹了口气,过来给他点火。

  手笼起,又松开。

  “过会儿嘴唇得补一补。”司马欣说。

  项羽嗯了一声。

  “也不必做到这步吧?”司马欣问:“角色给了他,通告替他接,行头都要借他。”

  项羽瞥了他一眼,他举起手无奈地压了压。

 “行吧,我不说了。”司马欣说:“你注意点,现在的新闻可是什么都敢写。”

  司马欣跟项梁有层薄薄的交情,算是能在项羽耳边递上话的人;但项羽听不听就另说,尤其是他拿定主意的事。

  他要是个听劝的人,当初就不至于跌那么惨。

  刘邦是从他们公司出去的,英布、周殷也曾是他们的人,写脚本的陈平,做武指的彭越,还有韩信。

  哎,韩信。

  离职时他还是个八线小演员,充其量算给项羽打杂的助理,偶尔分得几匙残羹,能接个小角色;谁想到项羽被投资方逼着演《垓下》的时候,却已沦落到要作他的配角。

  可惜名气这东西最不靠谱,来得多快去得就多块。

  眼下他们元气大伤,公司刚熬过最难的那阵,卯足一口气发了《东山》。项羽自然打头阵,男二号本来要捧新人,他却非点近来人气名声大大滑坡的韩信。

  他与韩信不合的传闻由来已久,高层很是捏了一把冷汗;好在选角剑走偏锋地把关注度炒了上去,本子又真的不错,最后票房大卖名利双收。

  一码归一码,司马欣不喜欢韩信,公司里大部分人想必也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要不今晚这么大的排场,他怎么沦落到连像样的行头都凑不齐?

  项羽呢?项羽是怎么想的呢?

  他对外人有时真的宽容过度。

 

  娱乐频道在重播《东山》首映时的采访。

  一干演员都在,所有焦点却只对准项羽。这人是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的,若不是中途刘邦杀出一阵风波,几乎还未在这圈子里吃过一点亏。

  镜头偏爱他,声、光、影、色彩也都偏爱他,嫉恨他的人在他曳下的阴影中窥视他,爱慕他的人自他散发的光芒中仰望他。

  韩信想:自己算哪一种呢?

  “我觉得《东山》是一个讲述背叛的故事。”电视屏幕里的项羽说。

  “这个角色对您而言会有特殊的意义吗?”主持人旁敲侧击。屏幕外无数双眼在看,无数双耳在听。

  项羽笑笑。他脾气向来不够好。

  “目前公布的几支预告中可以看出两位主演间有很深的纠葛,”画面外的记者追问:“《东山》的剧情将如何处理这段关系呢?可以透露一下结局的走向吗?”

  很公式化的问题。他知道项羽一定会说“去看电影吧”,眼睛却还盯着屏幕不放。

  项羽派来的化妆师终于收拾完走了,蒯通一路客客气气送到门口,转头就说他:“你怎么搞的?”

  看他不讲话,蒯通叹了口气:“在人家手底办事,人家给你什么,不要也得接着。过去那些项羽不追究最好,此一时彼一时,虽然他不是个计较的人,那么大的事,他记恨你也得扛着。”

  他沉默了许久,又说:“你要是心里不舒服,等过几年合约满了,我们出去…”

  这话就此打住,仿佛他也觉得提这些实在不合适,改口:“项羽不是还捎了块手表?刚放哪了?一会记得戴上。”

 

  说是庆功宴,跟普通酒局中心思想差不多,所有人都围着主角转。韩信喝得有点多,一个人扶着角落里那张桌子发呆,项羽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他从人群边缘带走了。

  倒是他自己站在哪里都很惹眼,立刻有人注意到他要提前退席,拥过来劝酒,连韩信也跟着受了几句恭维。

  项羽抓着他胳膊走了一小段,走到阴影里,被他悄无声息地滑脱了。

  “我没事。”他自顾自走进电梯,填满离项羽最远的那一角;到了楼层又忘记下,被项羽架着,手只顾胡乱伸进兜里摸房卡。

  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才清醒了一点,觉出尴尬。项羽去给电热水壶接水,脚步声渐远渐近。

  他们已经很久没这样独处了。项羽还是那样,他好像永远都是那样。

  韩信觉得自己算是容易被时间改变的那一型。

  他四肢摊开地仰在沙发上,用力过猛地思索着,以防随时睡去。

  项羽倒了水过来,看他下巴一点一点的样子哑然失笑。他揉了一把韩信的头发,比想象中柔软得多,令人惊奇。

  “干什么?”韩信咕哝着醒了。

  “喂,”项羽逗他:“有借有还啊。”

  “要衣服?”韩信迟钝地问。他想了想,姿势别扭地脱下外套。

  项羽更好笑,弯下腰迎着他低垂的眼:“韩信,你怎么这么犟?”

  他点点韩信的领口:“那继续啊。”

  韩信果然又开始解扣子,好不容易弄完了,袖口挂在腕表上挣脱不开,露出胸口和大半个肩。

  他身材本来就偏瘦,这段时间过得不好,上身绷直了,皮肤下清晰可见肋骨的形状。

  他折腾了一会,仿佛很生自己的气。

  项羽凑近了,两人的嘴唇沾了沾。

 

  →丢失部分←


  他刚反应过来似地说:“我不欠你的。”

  项羽坐到他身边,轻轻松松地把他扯到腿上。

  “项羽,”他还在说:“我不欠你的!”

  项羽不想让他说话,舌头从耳朵背后一直滑到脖子下突兀的锁骨,韩信的声音逐渐含糊不清,只剩嗡嗡的呜咽。

  “你欠我的多了。”项羽亲了亲他:“嘴张开。”

  韩信和他交换了一个不情不愿的吻。

  “戏拍完了。”他低声说:“我想……我不想留在圈子里,我想回淮安去找点事做。”

  “不准。”项羽好气又好笑:“合约签了三年,你想走?”

  他说:“韩信,我们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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