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此山中

张生吴生06

哇!!!!!泪流满面了!!需要为了my黍离哥天天十八岁!!!

黍离:

 @xx_xx 生日快乐


 


06


小张24岁了,有人开始叫他张生。


新导演严肃内敛不苟言笑,他从来不会摸着小张的板寸扔给他一支曲子让他自行领悟,他带着全剧组一起一本正经地叫他张生。新搭档是个倔强的北京姑娘,脸小小的,眼睛圆圆的,瞪起人来特别有神。她不习惯叫什么张先生李先生,年纪大的一律叫老师,小张是剧组里难得和她差不多大的,北京姑娘每次和他搭戏都略带嫌弃地呼噜他的头发。


“张儿啊,假发该洗洗了,里面能装了半斤沙子吧。”


张儿张儿张儿,小张私底下偷偷练习,舌头总也捋不直。


其实他蛮喜欢那个北京姑娘,导演一背过身就偷偷瞪他,多可爱。可惜导演不喜欢,总是想换掉,小张觉得女主都能换,他也很危险,压力大得疯狂给阿祖打电话。


“阿祖,我跟你港,这里沙漠可好看了,你来吗?”


“要拍戏,来不了。”


“啧,不要总是给别人跑龙套,虽然你是很帅啦,观众又记不住一闪而过的你。”


阿祖在电话这边皱了下眉,小张看不到。


“英雄本色看过吗?小马哥诶!演我情敌!这辈子值了!”


阿祖在电话这边翻了个白眼,小张还是看不到。


“来嘛来嘛来嘛。”


他被小张每日一call搞得很烦,空出一个月的时间去沙漠里涤荡心灵。


阿祖背着登山包到新疆的时候有种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感觉,背着登山包满世界转悠,如果当时毕业旅行去了珠穆朗玛峰,大概就见不到夜市里的小张了。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蝴蝶扇动翅膀,阿祖被新疆的沙子迷住了眼,然后被小张一把捞上了马背。


?????阿祖骑在小张的马上一脸懵逼。


“爽不爽?我就说沙漠里很好玩!”


“好玩个屁!你快放我下来!”


阿祖对人生奇妙的感慨淹没在了被马蹄子扬起的沙土里,他当下决定回去一定要多吃多锻炼,以后要很壮很结实,起码要到小张不能一胳膊捞起来的程度。


这也不能怪小张,最近在拍他和北京姑娘马背上追逐的戏,大漠黄沙中你追我赶,烈日骄阳下我上了你的马背你又上了我的马背,他们两个总是掌握不好节奏,不是感情不到位就是感情到位了马尥蹶子了,一遍一遍NG,时间长了小张和姑娘以及姑娘的替身小张难免有一种“来啊放纵啊反正导演有大把时光”的绝望。


替身小张说,我觉得吧,问题出在你们不会骑马上。


小张说,怎么可能,问题明明出在我对着你无法产生像对着小龙一样的情愫。


北京姑娘从远处骑着高头大马狂奔过来,一把捞过看起来比较轻的替身小张掼在马背上,“谁说我不会骑马?”


卧槽女侠好身手,目瞪狗呆的小张决定苦练这一招,等阿祖来了给他一个惊喜。


然而阿祖并不想要这种惊喜并且强行跳了下来。


结果就变成里阿祖牵着他的马,小张在马背上抱着阿祖的行李。


“你挑着担,你牵着马,迎来了日出,送走了晚霞~”


“……”


快到帐篷的时候碰到了收工的导演和小龙。


“张生,你朋友?”


“嗯,帅不帅?”


“做什么的?”


“也是拍电影的。”


导演若有所思地走了,阿祖跟导演打过招呼,促狭地朝小张笑了笑,“张生,嗯?”


“哎呀不要笑我,小龙还叫我张儿呢,我觉得蛮可爱的可惜总也学不会。”


阿祖拍了拍罗小虎的头,又嫌弃地在他衣服上蹭了蹭,蹭完之后看了看手心,决定一会儿去洗手。他是有点羡慕小张的,阿祖比小张还要大上两岁,但是剧组里大多叫他Daniel,阿祖,小吴,没人正正经经地叫过他一句吴生。


第二天下雨,小张窝在帐篷里向阿祖秀腹肌。


“怎么样,像不像江洋大盗,采花贼,马贼头子,杀富济贫的大侠。”


阿祖摸着他并没多少的腹肌和肋骨告诉他,昨天那段倒是挺像杀富济贫的采花贼。


小张说他觉得罗小虎就是缺个白纸扇,要不然早就统一新疆马贼,占山为王,收编军队,也不会叫玉娇龙看不起。


白纸扇是什么鬼,那个年代应该叫军师。


哦好吧,罗小虎缺个军师,最好再是个落难皇子什么的,到时候师出有名。


可是要是有这么一个好用的人,有事军师干,没事干军师,罗小虎还会抢玉娇龙吗?


张生想不出来,毕竟他不是罗小虎,可是他也有点像他,比如知足常乐,比如安于现状,比如想不出答案的时候就应该做点其他的事。


张生眯着眼睛撩起阿祖的T恤咬他的肚子,他穿着罗小虎的衣服,带着浮夸的亮闪闪的首饰,好在没有罗小虎脏兮兮的假发。阿祖礼上往来地揉他的腰,罗小虎很煞风景地拍掉了他的手,发给他画了一个圈,从喉咙到小腹都不可以,拍戏的时候要露出来。阿祖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然后干净利落地扒下了罗小虎的裤子。


“军师你有没有搞错哦军师?怎么这么主动好歹我是马贼耶。”


并没有尾音软绵绵的马贼,阿祖一口咬在了他的腿根上,罗小虎噤了声,疼痛中生出的爽利令他绷紧了肌肉蜷起脚趾,用脚踝蹭着阿祖的腰。


阿祖用他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张生,一边看一边舔他咬出的牙印,像是要对他做些什么,也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快来对我做点什么。张生捂着眼睛想我的军师怎么这么性感啊,他用罗小虎浮夸的项链圈扣住了阿祖的后颈,把自己带起来坐到了阿祖的身上,他眼睛很亮身上很暖,不太像是平时脱线的小张。


罗小虎的衣服本来就层层叠叠破破烂烂,阿祖顺着他露出的腰一路摸到了肩上,张生说不能留下痕迹,他摸得小心翼翼,像是拆开肌理前的准备阶段,一寸挨着一寸。阿祖的指甲和指腹弄得他很痒,罗小虎没什么顾忌,他渴望更深更重更直接地触碰,他蹭进阿祖的怀里,靠在他身上闻他的脖子。阿祖侧过头亲吻他的耳朵,“好闻吗?”


“应该挺好吃的。”


罗小虎露出尖尖的虎牙,一口咬了上去。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张生去沙漠深处劫镖,替身小张给阿祖牵来一匹马骑着玩。等张生一天的戏拍完,阿祖的马已经骑得比他还溜了。阿晋自豪地表示没办法,进过武术队的人就是不一样,体质一般的普通人不要太羡慕。


趁着天还亮,张生和阿祖牵了两匹马,去不远处的小山丘上看夕阳。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沙漠里的落日格外好看,不负残阳如血的盛名,两个人两匹马,豪情都要到碧霄了,张生突然跳下了马开始解裤子。


阿祖“你干嘛?你想干嘛?”


“我不想啊,邀请你一起大漠解手。”


“谢谢,我拒绝。”


“你试一下,来你试一下就会爱上这种大漠解手天下我有的感觉。”


“我不要。”


阿祖不仅拒绝了,而且强行要求小张系上裤子,并警告他下次不要乱体验这种天下我有的感觉。


也太过分了吧,张生不情不愿地提上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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