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此山中

【祖震】养小动物需要很多爱心捍耐心那大动物要怎么办厚

犬化!梁医生x周医生 脑洞支援来自你们都懂的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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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小动物需要很多爱心捍耐心那大动物要怎么办厚



第一次见到梁俊柏的耳朵是在午餐时的休息室。

大家都把饭盒打开来吃,梁俊柏隔着一张桌坐他对面,只带了两角三明治。

梁俊柏吃得很慢,偶尔就着保温杯喝一口茶。他听说梁俊柏是吃素的,看样子却好像没什么胃口,大约比起口腹之欲,精神追求更加要紧。

这时候,他看见梁俊柏脸颊边垂下一对金色的耳朵,尖尖的倒三角,毛发柔顺;梁俊柏每咬一口三明治,耳朵便不安地颤一下。

周文瑄看呆了。梁俊柏察觉到这边的视线,闷闷不乐地看了他一眼,他只好假装越过梁俊柏的肩膀盯着墙上的挂钟。

梁俊柏把最后一小块面包塞进嘴里,那对耳朵无精打采,垂得更低了。

周文瑄目送他离开,回办公室填了一张pstr的online压力测试。


第二次见到梁俊柏的耳朵是在ICU外面的走廊上。

他夹着表格回诊室,碰巧梁俊柏从某扇门里走出来,耳朵耷拉着仿佛情绪不佳。

“梁医生早。”周文瑄只得说。

“周医生早。”梁俊柏回答。

他的耳朵尖动了动,表情还是很严肃。

周文瑄才意识到这么毫无顾忌地盯着他看,让气氛变得怪怪的。

“梁医生今晚还值班吗?”他生硬地问。

“今晚不值班。”梁俊柏说。他的手点点走廊那一边:“我去一下血液科。”

他转身的时候,腰上——大概是脊椎末端、早该退化成一条小骨头的地方,拖着一条尾巴。

跟耳朵一样的颜色,很干净,毛茸茸的。

周文瑄对犬科不太感冒,但面对这样一条好尾巴,他稍微动心了。

梁俊柏的人已走出十几步,那条尾巴尖还翘起一点,留恋地对着周文瑄摇了摇。


第三次周文瑄走在下班的路上,见到一条金毛犬正被套着钢丝索拖进车里。

他停下来,看看狗又看看穿着城管制服卖力拖拽的阿伯。

“看什么?”阿伯满头大汗,很不高兴:“你家的狗喔?”

他手上一松,金毛犬立刻犟着不走。

“这要送去哪里啊?”周文瑄问。

“送去哪里,”老伯哼哼:“处理掉喽。”

金毛犬的眼神从老伯腋下那一丝丝的缝隙里挤过来,黑黝黝湿漉漉的。

老伯不耐烦:“是不是你家的狗喔。”

周文瑄无可奈何:“是吧…?”

老伯又不高兴:“到底是不是啊?”

“是啦。”周文瑄说:“他姓梁。”

金毛犬冲着这个字吠,汪汪汪。

老伯满脸狐疑:“你家狗还有姓哦?”

“……”周文瑄说:“还不太熟,直接叫名字不好吧。”

他一弯腰,金毛犬就挣脱了索套跑过来。他友善地伸出手,那只犬却并不舔舐,精疲力尽地扑进他怀里。

周文瑄吓了一跳,心怦怦跳着抚摸死里逃生的同事的背。

“块头这么大,真的很沉欸…”

他这么想着,默默地把它抱回家了。


周文瑄捧着一大碗泡软的狗粮走进客厅,发现梁俊柏已经醒了。

他不知该说什么好,跟梁俊柏面面相觑了一会。

梁俊柏看了看他手里那只食盆:“我是人。”

周文瑄有些气馁。梁俊柏昏睡的时候,他上网比较了很久金枪鱼和牛肉配方,去了超市更拿不定主意,结果都买了。

“喔。”他板着脸,悻悻地把食盆端回厨房。

再回来时,梁俊柏立刻说:“谢谢你。”

他的耳朵又出现了,真诚地耸起一个小尖。周文瑄第一次看到他没戴框镜时的样子:眼睛黑黝黝湿漉漉,很熟悉。

“你有一点贫血。”周文瑄说:“最好能在饮食里补充肝脏和红肉。”

梁俊柏坚决地摇头:“我吃素。”

“你怎么不回家?”周文瑄说:“在路上逛很危险。”

“有时候会突然这样,控制不了。”梁俊柏咬着字重复:“我是人。”

周文瑄觉得他这样蛮好笑的,不是可笑的那种笑。

他想捏捏梁俊柏的耳朵,仅止于想一想。

他拿着外卖纸袋坐下来看电视。梁俊柏披着毯子,吃惊地看他打开汉堡纸盒。

“九点半了。”他说。

周文瑄心不在焉地换到综艺台:“喔。”

他正要咬下去,忽然听到很近的地方有肚子在叫。

“饿了?”他捏着汉堡举到肩膀边,眼睛依然在看娱乐节目。

梁俊柏不吭声。

“吃一点啦。”他好声好气地说:“你这样也许跟身体变弱有关喔。来吃一点。”

梁俊柏终于妥协了,就着他的手吃汉堡,下巴若有若无地贴在肩上。

“哗,大洋洲啊!”眼看智力竞答最后一轮结束,周文瑄气馁地从节目氛围中醒过来,发现梁俊柏额头抵着他肩膀一角又睡着了。

“欸…”周文瑄有点不知所措,最后决定摸摸他的耳朵。

右边那一只。它在梦中抖了一下,不知听到了什么好事情。

“真软。”周文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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